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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 于【】【】【】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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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洛靖正翻著一本折子,頗是頭疼地揉揉額角,問:“淮國使者明日將抵皇都,求取聯(lián)姻,賢兒,你怎么看?”


    洛君賢沉吟片刻,放下手中玉筆,謹慎地答道:“延國覆滅成城,云國甘心退避,淮國獨霸北疆,陳國盤踞西部,當今四國中,乃陳國、洛國與淮國為強國,若是聯(lián)姻,必可震懾陳國!


    洛靖表示同意:“倒也不無道理!


    洛君翊正在滕抄批閱過的折子,自然將對話聽得清清楚楚,對此表現(xiàn)出不屑一顧的神情來:“我猜,父王的下一份折子里,必然是陳國君主發(fā)來的求取聯(lián)姻的折子!


    洛靖乍一翻開折子,果真如此,如此一來,洛國便陷入了兩難之中,與任何一國聯(lián)姻,必將引起另一國的不滿,但若同時聯(lián)姻,看似不錯,實則于洛國沒有利益。借著聯(lián)姻,兩國聯(lián)手,大可先廢除一國,便可少一份威脅,暫且穩(wěn)坐安寧之上,故而,名為聯(lián)姻,實為戰(zhàn)友的抉擇。


    “你怎么看?”


    洛君翊揉揉發(fā)酸的臂膀,隨意地伸伸懶腰,而后趴在桌案上:“陳子堯在位二十余年,先后發(fā)兵征戰(zhàn)他國二十余次,淮國南宮麟在位近三十年,從未有過主動出兵之時,皇兄覺得,當與誰聯(lián)盟?”


    洛君賢脫口而出:“自然是淮國,與其聯(lián)姻,不必擔(dān)心對方策反。”


    “呵,婦人之見!甭寰脆椭员牵闷鸸P,繼續(xù)滕抄奏折,“沒有哪個君主不愿擴張自己的領(lǐng)土,除非,沒有征戰(zhàn)的能力。”


    “淮國乃是北疆大國,子民善騎射,怎么可能沒有征戰(zhàn)能力?”洛君賢氣不打一處來,“只不過是南宮麟不欲徒增百姓的痛苦,愛民心切,故而沒有發(fā)動戰(zhàn)爭罷了!


    洛君翊搖搖頭,洛君賢看到的永遠只有事物的表面而已:“既然是愛民心切,那皇兄覺得聯(lián)姻的目的何在?”


    洛君賢語塞,面色難堪,只覺得一股熱意漫上耳廓。


    洛靖似是早已習(xí)慣了這樣的境況,倒也不顯出異色來,只是做出失望之色,搖了搖頭,復(fù)又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,與陳國聯(lián)姻嗎?”


    “不錯,與其找一個沒有戰(zhàn)斗力的盟軍,倒不如找一把善戰(zhàn)的利刃,先借刀殺人,然后一舉拿下!甭寰垂P根不挫,字跡囚勁剛烈,不似以往的柔和,“陳子堯想要聯(lián)姻,我們自然可以順了他的意思!


    洛靖眉峰間現(xiàn)出思緒悠遠之色,追問道:“你如何能篤定,削去了淮國之后能順利拿下陳國?”


    “父王驍勇善戰(zhàn),莫非不明白戰(zhàn)場無絕對之說?”洛君翊雙目如炬,似笑非笑地道,“兒臣只是權(quán)衡二者之后,覺得應(yīng)予陳國聯(lián)手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罷了,至于戰(zhàn)勝與戰(zhàn)敗,兒臣不敢妄言!


    洛靖這才覺得又被洛君翊忽悠了一回,面上立即變了色,礙于洛君賢在場,只得忍下:“聽聞陳子堯膝下唯有一女,此女生的慧傑,倒不知該許配給哪個皇子好!


    “陳子堯向來疼愛他唯一的女兒連霧公主,若是郎君不能合他的意愿,恐怕他是不會答應(yīng)的!甭寰磽屧诼寰t之前開口,不由冷笑一聲,“皇兄雖貴為太子,可除去了太子便無可圈可點之處,若要抱得美人歸,怕是不易!


    “你!”


    洛君翊繼續(xù)奚落:“我聽聞連霧公主心高氣傲,此生只愿投身做醫(yī)官,如此女子,擇君標準自然不會低!


    洛靖但笑不語,只覺得洛君翊巧舌如簧,雖然言語間盡是嘲諷,但此處并非朝堂,父兄之間,私下直言,暢所欲言,并無錯處,咄咄逼人之下,偏又句句在理,令人無可辯駁,故而,吃虧的只能是洛君賢。


    次日早朝,兩國使臣竟同時抵達國都,獻上本國奇珍異寶,以表自己的真心,并且相當含蓄地表明了聯(lián)姻意圖。


    洛靖感其誠意,設(shè)宴于宮中,歌舞升平,看似歡愉安好,實則各懷鬼胎。洛君翊向來不喜這樣的喧鬧,自然不會出現(xiàn)在這種盛大的宴席中。


    說來也奇怪,自從洛靖架空了他在天溟樓的權(quán)利之后,似乎對他的寬容之心也大了許多,他常常故意觸碰他的底線,卻次次平安無事。


    主殿熱鬧非凡,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到偏遠處的安靜,故而,洛君翊獨坐在僻靜亭中,溫一壺茶,閑散自在。事實上,蕭瑟秋風(fēng)中,他更應(yīng)該溫一壺酒,只是如今,為了茍延殘喘,他再也不能飲酒了。


    殘枝晃動,幾片黃葉隨之落下,緊接著,便是一陣身體落地之聲,以及尖銳的慘叫。洛君翊不免好奇,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睨了一眼,并不清晰,隱約可知是一女子,身著藍衫。


    “過來拉我一把!


    那女子疼得齜牙咧嘴,視見洛君翊始終無動于衷,不免氣急,暗罵他不懂憐香惜玉。


    洛君翊無動于衷,顧自抿了一口茶水,惜字如金地道:“自己起來!


    女子咬咬牙,撐著地艱難起身,挪到亭中,直接奪了洛君翊手中的杯盞,一飲而盡,隨即又噴了一桌,黑著臉抱怨:“你煮的是什么鬼東西?苦死了!”


    洛君翊甚是無語,扶額,遞上一張帕子:“連霧公主果然不俗,連見個面都如此與眾不同!


    “七皇子不也如此?”女子在對面落座,雙手撐著下巴,“我們第一次見面時,你給的見面方式也很不一般!


    時光轉(zhuǎn)回兩年前,洛君翊身為洛國使臣去了陳國,無聊之下便甩開了陳國隨行侍衛(wèi)去集市閑逛。


    畢竟是身份尊貴的皇子,陳王弗一直到他失蹤,便派了大量士兵全城搜尋,唯恐他出意外,不好與洛國交代。


    洛君翊正在藥鋪旁逛得歡,乍一見數(shù)隊人馬出沒,不免壞了心情。此時,身旁一女子走過,靈機一動,便執(zhí)起一旁小販的傘打起,將女子擁入傘下。


    女子怔住,目光呆滯,定格在突然出現(xiàn)的男人的側(cè)臉,難得的沒有發(fā)怒: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


    洛君翊稍稍仰首,面對陽光:“陽光如此毒辣,若是傷了皮膚,著實可惡!


    女子靦腆一笑,抬起手背撫了撫臉頰,少有的羞澀攀上臉頰,留下一抹可疑的紅暈:“公子為何如此關(guān)心小女子的容顏?”


    洛君翊輕輕搖首,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傘的方向,無辜地眨眨眼,道:“姑娘誤會了,在下?lián)牡氖亲约旱钠つw!


    語罷,便付了錢,自顧自打著傘離去,留下女子一人憤憤不平。


    “陳年舊事,沒想到公主還記得!甭寰磳⑴f茶倒出,重新煮茶,神色一如曾經(jīng)的淡然,“公主不再宴會上呆著,來此處做什么?”


    女子明眸一轉(zhuǎn),恰似一汪秋水緩過:“你特地在我的房中掛了一把傘,傘上兩人,傘對側(cè)一靜亭,靜亭旁一杏樹,你不正是為了引我來此處一聚嗎?”


    洛君翊沒有否認,一開始,他并不確定連霧是否會跟隨使臣來洛國,名單中也并沒有她。只是,他相信這個有主見的女子,對于自己未來的夫婿定不會隨意,料想她會偷偷隨隊而來,便命人在陳國人馬歇息的房中都掛了一把傘。


    女子也不拐彎抹角,直言:“說吧,找我來何事?”


    洛君翊斟了一杯茶水,擺放到女子面前:“公主難得來一次洛國,在下不過是想續(xù)個舊罷了!


    “是嗎?”女子柳眉微挑,遂勾起嘴角,“你該知道,這樣的借口很難搪塞我。”


    雖被拆穿,洛君翊卻不覺尷尬:“此次聯(lián)姻,公主可有中意之人?”


    女子抬眸,秋波連連,不露疑慮:“七皇子此問何意?”


    洛君翊揚眉淡笑:“在下有一筆買賣,不知公主是否有意參合一腳!


    女子眼睛一瞇,似要看透男子的意圖:“七皇子的口氣,可不像是在與我商討!


    洛君翊稍稍頷首,依舊是淡然之色:“如果在下有公主一直在尋的毒,不知公主是否愿意與我合作一回?”


    女子臉色瞬變,做出不可思議狀。


    洛君翊恍若未覺,道:“你的母親如今依舊昏睡于病榻之上,你尋得所有的藥材,唯獨卻了琉璃蠱之毒做藥引,不是嗎?”


    女子飲了杯中茶水,哂然一笑,道:“這筆生意,本公主很難不感興趣,況且,能看著你為兄長復(fù)仇,倒也是不錯的一出戲!


    洛君翊手指動了動,半餉才回應(yīng):“復(fù)仇,大可不必如此多事,區(qū)區(qū)洛君賢,不足為患!


    女子凝眉,陷入苦思中,結(jié)強抗弱,并非良策,洛君翊此行,究竟為何?


    “七皇子心思深沉,就不怕應(yīng)了老話‘過慧易折’嗎?”


    洛君翊擺擺手,嗤笑道:“這不是公主該擔(dān)心的,你該想的,是如何嫁給我父王!


    女子本料想與太子洛君賢有關(guān),卻不料竟并非如此,驚訝之色溢于言表:“什么?你父王?”


    “不錯,正是!甭寰葱Φ脽o害,“成為父王的女人,倒也是一件榮幸之至的事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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